感谢公号,六年改变命运
每天发一条60秒语音,罗胖承诺要做十年。 罗振宇 转眼间,六年过去了,那时的新生事物早已长成了庞然大物。 2、2013年:破土“所谓美,就是星光一闪的瞬间。两个不同的时代跨越岁月的距离突然相遇。美是编年的废除,是对时间的反抗。”——米兰·昆德拉《笑忘录》 随着微信用户数量的飙升,公众平台的影响力日渐增长。秉承着腾讯小步快跑的理念,微信公号团队不断试错迭代。 2013年8月,公众平台一周年时,订阅号消息被折叠。不再直接出现在聊天列表里,而是统一被折叠进订阅号消息。这被早期从业者视作第一次“红利期结束”,对公号打开率的打击比近期的“信息流”还大。但对于刚刚崭露头角的微信公众平台来说,一切才拉开帷幕。 从2013年4月5日开始,张伟在公众号“世相”上每晚分享一篇文章,渐渐的,成千上万的文艺青年聚拢在这里。 张伟 张伟曾在中青报冰点周刊写过特稿,当时就职于《博客天下》。经常与他的名字同时在杂志编辑部里出现的汪再兴,便是后来一起做“新世相”的合伙人。 得益于特稿记者的训练,张伟的文字细腻而深刻,倡导西式的审美和价值观,不断为文艺青年正名。久而久之,张伟有了公众号“文艺教主”的名头。 “世相”的微信号thefair取自张伟喜欢的美国杂志《名利场》(VanityFair),最开始他只是想在工作之余,推荐一些新闻写作范文。第一篇推荐的就是新闻史上不朽名篇《奥斯维辛没有新闻可写》。 职业习惯让张伟想在推荐语之前加上“编者按”,但个人公号这样写似乎有些奇怪,于是他写作“sayings”,并在第一句写上“这是世相的第x篇文章”。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了后来的“新世相”,成为其独树一帜的烙印。 2013年,徐沪生还在《外滩画报》做总编辑,当时他已经是上海滩薪水最高的总编辑之一。但就在那个时候,他意识到,纸媒要完了。微信公号刚出现时,徐沪生并不太关心,甚至连个人微信号都很晚才用。 从2013年开始,很多媒体建立了自己的微信公号,每个编辑部做一个,通常把纸媒的内容搬上去。《外滩画报》成立了自己的新媒体部,由徐沪生直接负责。“做了没多久,就觉得体制内没法做新媒体变革了。” 何君当时在一家门户网站负责娱乐版,公司要求每个版都要做个微信公号。于是何君和她的搭档陈植雄注册了“毒舌电影”,打出“干掉烂片,只说真话”的slogan。 6月初,他们推送了第一篇“毒sir荐片”,是一部法国动画电影《艾特熊和赛娜鼠》。没过多久,一篇对《富春山居图》不遗余力的吐槽,打响了“毒舌电影”的名号。在没有任何推广的情况下,公号很快就凭借独特的内容风格积累了5万粉丝。 那一年,一边做媒体一边写公号的还有六神磊磊。 新华社重庆分社政法口记者王晓磊,因为在北京封闭式培训太无聊,就想搞点事情。他心想,“我这样有创意的年轻人怎能如此虚度光阴呢?” 六神磊磊 跑了好几年新闻的他,本来想在公号上“读新闻联播”,三思之后,觉得还是读金庸更稳妥。 于是他注册了“六神磊磊读金庸”,虽然主业是读金庸,但还是常常落到现实事件上。这种借着金庸小说片段的解读,诙谐犀利点抒发观点的文风,很快就在公号界占据一席之地。 那时的微信公众号,更像是媒体人业余的一份兼职,一个写作窗口,可以更加随性,挥洒创意与才华。我们采访头部的自媒体人时,总会问,最初为何会开始做公号?为什么会取这个名字? 很多时候,只是多年职业训练出的灵敏嗅觉,加上灵感乍现、闪过脑海的瞬间。 这恰恰是无法复制的起点。 3、2014年:启程在玫瑰停止的地方,芬芳前进了。——顾城 2014年,对于微信公众号而言,是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年。 变化最初出现在一个名叫“骑行西藏”的公号上。可能很多人不知道这个号,它并不是什么大号,而是前微信开放平台技术总监tao的个人公号。tao是微信公众号的开发元老及部门高管之一,当时的很多新功能都是在这个号上测试的。包括阅读数、评论、子菜单、原创标、赞赏等等。 7月23日深夜,打开“骑行西藏”推送的文章,公号名字旁边赫然出现了阅读数的显示,文末出现了点赞按钮。 从此,微信公号结束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混沌状态,阅读数、点赞数成为衡量文章传播效果的指标,一批大号雄赳赳气昂昂地冲了出来。作为第三方的新榜,也在那一年开始发布公众号排名榜单,建立起行业认可的评价体系。 野蛮生长的公号江湖中,各方豪杰,秩序初现。 与之配套的,是公号变现模式的登场。7月6日,微信公众平台开始公测流量主和广告主服务,为公号运营者提供了最直接的盈利途径。时至今日,流量主仍然是许多公号的重要收入来源。 公号的商业化进程开始加速,写字的人最赚钱的时代,来了。 (编辑:常州站长网) 【声明】本站内容均来自网络,其相关言论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若无意侵犯到您的权利,请及时与联系站长删除相关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