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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见的IP和看不见的钱,音乐版权的困境与出路

发布时间:2017-03-26 13:52:53 所属栏目:点评 来源:i黑马
导读:副标题#e# “现在其实就是一个乐观的时代” 近日,由版权金融文投俱乐部举办的“看得见的IP和看不见的钱”圆桌讨论活动在北京天桥艺术大厦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内举办。 有关音乐著作权的争议近期再度成为焦点:迪玛希被维塔斯方面禁止翻唱《opera2》;张杰在《

BMG大中华区董事总经理卓鸿(Sherry)表示,BMG的情况其实没有什么普遍性。因为BMG的曲库有 250 万,存在聚合效应,BMG管理着 190 万首词曲版权和 60 万首录音版权,是一个聚合端。如果碰到侵权,像我们这种重要的聚合端能量相对更大,没准可以通过发函要求侵权方下线;如果是个人维权,确实挺难。

我们也接触过很多的独立音乐人,面对要发展还是要收益的问题,他们是要在营销推广和付费授权方面有所妥协的。这个其实还是一个个别现象,但是对于小众的一些音乐人,他们在跟平台谈判的时候没有任何的谈判筹码,所以单个艺术作品的真实价值可能是不被重视的。

现实中,大部分人对版权没有一个清楚的认识,不知道什么情况下自己的权利受到了侵害,更不知道如何维权。在发言中,BMG大中华区董事总经理卓鸿也从专业人士的角度为大家讲解了音乐版权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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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人的声音与期待

戈非:起诉侵权行为需要政策支持

我认为只有百分之零点几的音乐人,甚至都不到1%的音乐人才同时具备艺术的创作能力和自我经营能力的。大部分的艺术家其实是没有办法的,也没那个精力去管理运营自己。而且如果艺术家都去考虑这个问题的话,那行业就没希望了。

虞笙:音乐人并没有太多办法

比方说一张唱片给我十万块钱买断。如果我需要这 10 万块钱很着急,那我就拿这个钱。如果不缺这个钱那我就不卖,我就留着。我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这个,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建议?

我觉得是肯定的,因为对我们来说,遇到最多见的情况就是一个公司来买断,在这之后再去融资或者是做代理等等。其实这对我们来说现在就是一个最直接的信号,其他的我觉得更多得靠整个国家的诚信体系,可以用版权换一些钱或者时间,可以选择。这个我就是现在能看到的我们面对的唯一方式。

木玛:监管方式需要整个行业的人来完成

木玛在发言中表示,“我们现在聊的都是在底下私自聊的一些数据,还有一个就是监管的方式。真正成一套系统还得需要整个行业的人来完成。其实戈非刚才说不到1%的音乐人具备经营自己的才智,我倒是有不同的看法。因为要是靠这个的话,我早就改行了,其实已经改行了,因为做了别的才能够说活得比较有尊严一点,确实是如此。如果说有一个相应的规矩或者法律也好,或者说我们能够有路可以走的话,其实很多人不会离开的。”

我们必须承认的是,歌曲版权是中国音乐行业打破盗版乱象、维护音乐版权人权利、建立公平新秩序中必须厘清的“大事”,也是整个音乐产业链的重要环节和商业价值开发的重要节点。那我们又该如何做呢?

“现在其实就是一个乐观的时代”

1.音乐人版权重视程度有所提高

戈非坦言,“今天已经比十年前我刚入行的时候好很多了,音乐人对版权的重视程度也比以前高很多了。我为什么说音乐人还是没有办法去真正的运营自己,因为你跟一个非常残酷的、非常不成体系的现实环境做斗争,你会发现你的地位太难确保了。我们可能缺失一个规矩,要建立规矩的这么一个过程。我其实也一直想这个问题想过很多遍了。我并不是抱怨,因为这个事有价值,我能看到它的价值,所以我会坚持做下去。但是外部环境我会等待像各位这样在版权行业做了这么多年,无论是专利、无论是法律层面还是商业层面,有这样的人自然就会好起来的。”

木玛表示,“其实我作为老炮儿、老音乐人,我得到的收益以及失去的其实是同样多的。我也知道像现在其实是一个非常乐观的时代,因为大家已经对音乐产生了一种消费习惯了,每年整个大的环境都在改善。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情况。其实我已经感觉到,音乐人已经离开寒冬。不论是演出还是试听层面,实际上这个面一大消费的量就会在增长。这是非常好的一个情况,其实我是非常乐观的。”

虞笙坦言,“我觉得还是乐观地去看现在的产业。因为每个平台都非常清楚,这种免费的方式不可永远持续下去。我看好多音乐人平台都在想办法,说音乐人怎么赚钱。不管是包月方式还是其他,我觉得这绝对是未来的一个大趋势。所以音乐人不用太担心未来的问题。我相信最终的决定肯定是音乐人本身的品质。当你的好音乐砸到那个地方掷地有声,你的传播影响力到了,他们必然会产生收益。而且这个时候也不会再像之前一样不知道到底下载了多少次。”

2.懂基础版权知识其实可以自救

卓鸿表示,大家都比较期待法律往前推进,但是其实最有效的方法是自救。“我觉得这最现实有效。BMG 2014 年回到中国开的第一天,我就在。那时候跟行业里面的同僚们聊天听到的是低迷一片,从香港到台湾,从台湾到中国大陆。可是我很积极的看待这种低迷,为什么?大家可能不知道,还在在 2010 年 时候,我们去跟互联网授权的合约的量级只是十万级的,而且愿意付钱的少之又少。”

“可是现在,也就是七年之后,互联网公司投入的版权采购成本是数亿甚至几十亿的量级。为什么反而目前的音乐人收益是没有相应体现?这可能有两个层面:第一,可能大家年少青春的时候艺术范太重了,不像我跟郭老师还有邢律师一样科班出身而且仔细研究合约,很少接触或阅读合约,所以可能给自己签了个卖身契。这是我看到目前最大的问题, 连词曲版权财产收益权及人身权完全放弃了(卖断)。虽然郭律师也知道,著作权中的人身权利部分是不能买卖的,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买卖,而且无论怎么样都买卖不了。”

“其实中国不是没有规则,《著作权法》以及一些法律细则是有用的,知识信息获取渠道不顺畅,有许多专业知识本就不需要音乐人自己必须掌握的。大家需要自救的途径和方法有很多,因为我们现在有这么好的平台,我们有很好的知识体系,我们也可以建立中国版权界的小交流团体,可以通过这些定期或不定期的论坛,给大家提供基础知识的交流,比如说版权是怎么构成的,以后授权需要注意哪些关键点。在现在的互联网时代,我们做一些视频或者说写一些小文章,就能让大家知晓,只不过现在音乐人没有合适途径去学,,问题就会被忽视被逐渐放大。

(编辑:常州站长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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